死的人,那更是一串串,上至一品大员,皇亲国戚,下至贩夫走卒。凡是牵扯其中的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马景明情绪激动,能理解。杀头的大罪,能轻描淡写,不甚在意的人,也就陈观楼。
“那你告诉我,为何你的文书书写,错漏百出。你别拿疏于学习搪塞。在我这里,你最好说实话!穆青山,你出去,不要让任何人靠近。今日谈话,本官不希望出你嘴,传入他人耳中。”
穆青山张口结舌,之后质疑道:“我怎么就不能听了。”
“因为我不允许!”陈观楼眼一瞪,穆青山哦了一声,瞬间脑子灵醒,默默退出去,顺便将门关上。
“现在你可以说了。”陈观楼死死盯着马景明。
马景明却一口咬定,功名是他自己考的。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,更做不得假。
陈观楼嗤笑一声,一个字都不信。
“你爹花大价钱,将你塞进天牢,可谓慈父心肠,良苦用心。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,为啥偏偏是天牢。
以侯府的背景,你是马管事的儿子,不说当官,随便去个油水丰厚的衙门当个文吏不成问题。却偏偏选择了天牢,这处世人厌弃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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