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整齐划一荡气回肠的操练声响彻在一望无际的黄土大地上。
谢礼坐在轮椅上,孤身望着远方,斜阳披落在他身上,将他穿着的素青色袍子染成金黄色,威严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落寞。
青木将披风盖在他身上,“边关风大,我推主子回帐篷吧。”
“一会儿我自己回去。”谢礼清清泠泠的开口,嗓音像是干涸枯地中的一汪泉水。
青木跟随谢礼十余年,陪着他一起上过战场,见过他身形矫健在战场肆意杀敌的潇洒模样,如今看他只能坐在轮椅上看别人操练,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。
他一个旁观者都如此,他心知主子心里更不好受。
主子肯定是怀念在战场的日子,所有事情办完了也迟迟不归家。
“听闻幽州有个名医,医术高明,断肢都能接回去,等回去后,属下便派人去请那位名医来给主子治腿。”
青木说完后,等了半天没等到谢礼的回应。
谢礼靠在轮椅上,幽邃的眼眸望着远方,神情没有什么波动,像是出了神。
青木以为自家主子在忆往昔,心里更不是个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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