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帝道:“无论他是不是害死苏氏的真凶,都不重要了,再查下去,牵连之人只会更多,朕必须定案,现在还没到处置高氏的时候,不能轻举妄动,娄中玉掌膳食帐幕器物宫殿门户,他的手都伸到内宫里了,此人不能留。”
翁少酒咽了一口唾沫,问:“陛下要怎么做,罪臣愿意将功抵过。”
新帝见他右手被包的严严实实,便知他不会再为高相卖命。
新帝说道:“这天下终归是李家的天下,不是高家的天下,善积者,得民心,善恶者,失民心,水能载舟亦能覆舟,翁大人觉得呢?”
翁少酒汗如雨下,他哑着嗓子说道:“罪臣谨遵陛下教诲。”
新帝道:“岳爱卿审问你时,你不许说出卫氏有孕,咬定娄中玉为前朝余孽,是他要你毒害岳夫人,害卫家,收买御医署署正陷害班贵嫔,目的是为了令朕无子,至于你,是受他威胁,是他要除去卫家,一切与高相无关,记住朕的话,你罪无可恕,但朕可保你一家老小平安。”
翁少酒踌躇片刻,又想起那天晚上的杀手,如若他不帮着新帝除去娄中玉,只怕家人性命不保,他被困了许多天,高相肯定是指望不上了。
他点头同意:“臣万死难辞其咎,只求陛下保我一家平安。”
新帝深深看他一眼,随后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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