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通冷笑连连,道:“好,你不知罪是不是,本官倒是想听听你如何辩解。”
这是猫戏老鼠的把戏,在刘通眼里,郝风楼已经是Si人了。
郝风楼正sE道:“卑下奉命追查纵火的乱党,何罪之有?”
刘通端起茶盏慢吞吞地喝了一口,继续问道:“还有呢?”
郝风楼道:“没有了,卑下是奉命行事,若这也有错,就请大人责罚,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什麽?”郝风楼对刘通并无敬畏之心,令刘通很是恼怒。
郝风楼道:“只不过卑下晓得大人要整人,根本就不必问罪证,多说也是无益。”
刘通眉毛一挑,不由笑了:“你倒是聪明,既然知道这个道理,那麽本官若是不扒了你一层皮,倒是对不住你了,来人!”
郝风楼微笑看他:“大人,你莫要後悔!”
刘通也算是有见识的人,自掌南镇府司以来,还没有哪个锦衣卫官兵敢在这里说这样的话,便是都指挥使纪纲也要礼让他三分,当然见不得一个百户如此嚣张,冷笑道:“那好,我便看看什麽叫後悔,来人,动家法!”
数个力士涌进来,要将郝风楼拖去刑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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