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认命地俯身将少女打横抱起。没人知道这是他第二次这样抱她,在众目睽睽之下,堂而皇之、理所应当,如同她本是他的妻子。
而香克斯因为要先把染血的白衬衫换掉,没有和他们同时离开。
玛琪诺的酒馆距离清水桃的家并不远。以贝克曼的步速很快就走到了,他正要把少女放到床上,却被少女严声阻止。
“等等!脏衣服不可以上床!”
于是他只好按清水桃的指示翻找出她的吊带粉睡裙,又帮她把难脱的背带裤裤腿剪开,背过身去等她换衣服。
衣服的摩挲声也是一种折磨,贝克曼克制着不去想背后可能的景象。在少女一声“好了”传来后,他沉默着回身,又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。
清水桃并未察觉他的异常,满意地拍拍香香软软的床铺,“谢谢!”
“不用。”贝克曼没有多看她,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床头,等同样换了件干净衣服姗姗来迟的香克斯赶到,他就马上告辞离开了。
“贝克还有什么急事吗?”香克斯疑惑地歪了歪脑袋,然后就丢到了脑后,“桃桃,你怎么样?”
香克斯在清水桃的房间坐了一会儿,也打算离开回自己的房间。虽然两个人已经是夫妻关系,但晚上并没有住在一起,清水桃自己一个房间,香克斯则有时候住船上,有时候住在旁边一个原本是书房的房间——甚至这个房间也是香克斯在询问过清水桃后自己收拾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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