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我下一秒就拔掉针头,按着手背就跳下床往病房外跑,离我比较近的芭芭拉下意识伸出手,结果连片衣角都没有抓住,我像是泥鳅似的溜出了病房。
“王才刚醒,不应该剧烈运动的。”阿尔弗雷德审视地看向提姆,“我希望她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不是向自己的老板学习的。”
提姆心虚地偏过头,看着大开着的门不得不替我说话:“医生说她身体没事,吊瓶里也就是葡萄糖,没关系阿福。”
而我已经一身轻松的走在走廊上,老老实实走到哥谭警察局是不可能的,我现在恨不得随便找个没人的空地大变活人。
我走的匆匆忙忙,两步当作一步跨,直到被人冷不丁的喊住:“王翠花?”
我环视一圈也没看见人,然后低下头,才看见达米安正插着兜,他刚从电梯间走出来,眯着眼疑惑的看着我:“提姆不是说你在住院么?”
“哇,那你是来看我吗宝宝?”我语速飞快,蹲下来就在他脸侧捏了几下,然后又飞快的跑向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“下次再和你玩,今天有点忙。”
我扯着嗓子喊,下一秒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达米安脸侧被捏的热乎乎的,他咬了咬牙,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喊住我,因为他这回是真的要做社会实践活动,学校要求他们要采访一位病人。
“达米安,你见到你认识的那个住院的病人姐姐了吗?”接通电话,好友小乔关心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
“见到了,但是。”达米安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现在比较认可一拳把提摩西打成病患TT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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