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寰心中不悦,冲着她的侧影诘问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三姐姐,之前我病得那么厉害,你怎么不来瞧瞧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探春面色微红:“太太说你病得重,怕过了病气给我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倒也是,我这个孽障病了不打紧,把病气过给三姐姐,三姐姐再过给二哥哥、太太和老太太,罪过就大了,不如让我一个人熬着,熬过了就活,熬不过就埋,一副板的事,咱姨娘的私房再少,还愁不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冷话,刺得探春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姨娘都被惊住,咬牙恨骂贾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蛆了心的小孽障!一大早上胡吣什么?什么熬不熬得过?什么板?老娘生下你,是指望你养老送终的,不是给你送终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赶话的,越说越晦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从“病”到“板”,再到“送终”,无缝衔接。

        奶娘和几个站在边上伺候的丫头哭笑不得,想劝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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