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壶帝又向红叶式部询问了几句桐壶更衣的身体情况,听说桐壶更衣生产过后,越发虚弱,不免神情怅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叮嘱桐壶更衣多多休息后,他便也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式部看着桐壶帝离去的背影,抱着孩子快步回到室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了?”桐壶更衣勉强撑起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红叶式部:“陛下并未发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桐壶更衣这才松了一口气,整个人再也支撑不住,手掌一滑,无力地倒回床铺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就好……这就好……”她喃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桐壶更衣目光一转,“弘徽殿女御她……有做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官红叶式部摇头,“虽然女御说了些不好的话,却没有做什么,不过,她好像有些急切,已经速回自己的居所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桐壶更衣看着自己刚刚出世的孩子,担忧道:“我只是一个更衣,受到宠爱时,尚且不能自保,我的孩儿如此不凡,若是将来成为他人眼中钉、肉中刺,又该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她没有明说,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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