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官们紧张低头,不敢做声。
桐壶帝:“为何更衣会突然生产?可是被什么冲撞了?”
因为弘徽殿女御在前,女官不敢出声说出实情。
桐壶帝愤怒至极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想到了什么,突然转身,厉声道:“女御,你为何会在此处?”
这时才注意到她吗?
弘徽殿女御心中连连冷笑,面上却一副担忧模样,“我也是刚到此处,就看到更衣在门口倒下。更衣莫不是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才有这一劫?”
她叹了口气,“更衣对神明不甚恭敬,我劝告数次,可惜她都置若罔闻,如今恐怕是遭到了神明的惩罚……”
“住嘴!”桐壶帝如何能听得这种近似诅咒的话,可他刚厉声责问,就想到女御的家世,又忍不住柔软地叹了口气。
他皱紧眉头,显出一副软弱姿态,“女御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这般口无遮拦。”
“你也早些回去,莫要让这里的血气冲撞到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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