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卿耳廓发烫,他垂眸抿着,很慢很慢,快了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。舌头也不听使唤,僵直得仿佛要断掉。
他心底尴尬和羞耻几乎要爬满整个身躯。
喂水的少女是第一次伺候人,她不是大大咧咧的性格,很耐心地端着,没抱怨催促一句,偶尔失手顺着下巴滑落几滴,还没落在被子上就被她用布帕拭去。
随着温水流入胃袋,难捱的疼痛错觉似的缓了缓。顾云卿喝足够了,他被碗挨着说不了话,四肢绑的像是粽子。
离百一直注意着他的嘴巴,顾云卿的舌尖抵住碗边沿,微不可见地往外推了推。
离百起初不明白,又喂了口水,那舌尖又推了推。
说不出话的顾公子只能这样暗示,唇瓣都红了。
……啊,她好像明白了。
顾云卿:“多……谢……”
说完他又闭紧嘴,往日不是个在乎这些的人,此刻并不希望自己刺耳沙哑的嗓音荼毒到离百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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