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砍柴很累,卖不了多少钱,逢年过节才能吃上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今月迷茫地抬起头,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开始忆苦思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的意思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无一郎正想开口帮他解释,就被他急声打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话他想自己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意思是、自从你来了后,我们的生活好了很多,都是你的功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说得又急又快,好像很烫嘴似的,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锅里,汤勺顺时针搅动着,似乎这锅炖菜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汤汁沸腾带出来的白色雾气蒸腾而上,顺着汤勺长长的木柄,缠绕进他鲜亮的清绿发尾,又渐渐攀附到耳边黑色的碎发和刘海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月吃惊地望向他,一股温暖的潮湿雾气在她胸腔内涌动,又被她很快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她缓缓拖长了声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郎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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