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。”他转身准备离去,但今月叫住了他。
紫衣青年停住脚步,却没有回头。
“师父,缘一只是个凡人,他不是神。他的剑术或许无可匹敌,但他的心不是。”
今月轻声说道,“他一直很珍视那支笛子。”
墙角的紫藤花静静地开着,夜风将它的清香送来,拂过檐下的风铃,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。
白惨惨的月光铺在地上,草丛上,树上和石桌上,像一层薄薄的霜。
继国严胜举步踏过了这霜,默然离去,他的身上也像结了一层霜。
她当时以为这个夜晚只是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插曲,是师父一时的心结,会随着时间逐渐消解。
可是她错了。
一开始的时候,她始终无法相信那个如明月般高洁的人会为了苟全性命投效无惨,甚至还砍下了主公的头颅作为献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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