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黎:“……?”
他是不是,真的有病啊?
唇上的指倏然松开,楚黎终于发现自己方才忘记呼吸,怪不得眼前黑了黑,原来是险些窒息而死。
她大口呼吸,还没享受这难得的空气,脚踝又被攥住。
“被褥湿了,明天你自己洗。”
他漫不经心地说着,楚黎恼怒地抓紧身下被褥,刚想趁机把方才攒了一肚子的话骂出来,却骤忽哑然失声。
未干的泪痕又添新泪,她发誓把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话全骂了出来,只不过一边哭一边骂,毫无威慑力,反倒令对方兴致更佳。
手腕被衣带捆在后腰,脸上的泪一点点浸透了香枕。
“疼不疼?”身后人坏心思地问着。
楚黎把滚烫灼红的脸埋进枕头,竭力逼迫自己不发出任何不堪入耳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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